日归档:2012 年 07 月 06 日

这才是我想要的爱情!每看一次都深有感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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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国留学生在美国的别样生活

假如你是当爹妈的,并不特别富有,挣钱也挺辛苦,但每年硬掏出二三十万元,供孩子到美国念大学。突然有一天,你从网上看到一些照片,正是你家孩子在美国那边,整日生活在中国人的小圈子里、打打麻将之类的生活照,你会做何反应?你会情何以堪? 今年4月,门户网站“网易”发了一组摄影报道,内容是正在美国俄亥俄大学读本科的中国留学生的日常生活。 拍照片的是一个美国女孩,叫黛西·霍尔多夫,在俄亥俄大学念视觉传播专业的研究生。黛西说,自己只是想拍出一个美国学生眼里中国留学生平日生活的样子。 “我想传达出这样一个感觉:他们从父母那里感受到压力,因为父母为了让他们来留学花了大笔钱,也希望他们能顺利毕业。他们被期待着,期待着将来回到中国,能有一个大好前途。但眼下,他们却要被迫学习鼓励追求自我的异国文化,并因此搞得支离破碎。” 黛西拍的照片在中国发表后,反响之剧,让她难以理解。网易的原文跟帖有数千条,多达7万的网友参与其中。而美国那边,俄亥俄大学里的华人学生社区更是炸了窝。曾跟黛西关系密切、甚至热情地教她打麻将的中国朋友,其中有些人现在跟她闹掰了、翻脸了。 “他们对我发火,冲着我大叫。因为他们的父母,看到照片后,非常生气!”黛西感到郁闷。 这些中国学生,不远万里地跑到一个美国小镇上,究竟是为了什么 黛西从小生活在美国旧金山湾区,本科也是在当地读的。旧金山是一个种族多元化的地方,人的面孔五颜六色。在她的印象里,这里的人30%是亚裔,而其中又以华人居多。 “每天,我推开家门走出去,都能看到一张张中国人的脸。”黛西说。 俄亥俄大学是在美国中北部的一个小镇子上,此地以白人为主,街上很少能看到亚洲人。可是,令黛西惊讶的是,当她第一次走进俄亥俄大学时,校园里竟然到处都能看到中国学生。 “怎么回事,这所大学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中国人?”她好奇地跟周围人打听。别人说,以前不这样,中国学生很少,只是最近几年突然多起来的。 6年间,俄亥俄大学的中国本科生数量差不多激增了35倍,2004年只有17人,而2010年则多达603名。现在,在俄大就读的外国留学生中,81%来自中国。 黛西又进一步了解到,从2007年开始,俄大对中国学生进行扩招,并与中国的留学中介机构加强了合作。学校留学生录取部的一位高级助理告诉她,自打与中国的中介机构联手后,“这些机构协助学校做宣传、搞录取,帮助学生完成申请手续,中国学生增长了70%。” 对这些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来的中国同学,美国学生跟他们接触甚少,了解不多。许多人对中国人的印象,主要来自那些校园里十分抢眼的富人。前些时候,该校杂志上发表的一篇文章,讲的是一个有钱的中国留学生的故事,说他如何开着昂贵的跑车,天天泡酒吧,跟美国人打得火热。后来因为他驾车出了事,不得不退学。 “这是不对的!”黛西认为,这个学生的事只是一个极端个案。“这篇很有煽动性的文章,让美国人对中国学生有了一种偏见,或者说刻板印象。” 黛西读大学时,曾修过3个学期的汉语。2008年至2010年,她到过中国,在上海、昆明、广州住了一阵子。在她看来,大多数中国人并不是那么有钱,也不是那种活法。她想知道,来俄大读本科的中国学生,大多数人的日常生活状态是什么样子。 “我来这所大学,是因为这里有我很想读的专业。我特别想知道,这些中国学生,不远万里地跑到一个美国小镇上,究竟是为了什么?他们多是在北京、上海、广州这样的大城市长大的孩子,能喜欢待在这么小的地方吗?来之前,他们知道这个地方、了解这所学校吗?有过什么期待吗?” 纪实摄影是黛西的专业所长,她想给中国学生拍片,采访报道他们在美国大学里的真实生活,以纠正部分美国人的偏见。黛西从2011年春天开始,花了两个多月的时间集中拍摄。拍摄结束后,她跟这些中国留学生保持着联系,夏天在中国旅行时,还跟其中一个学生的家人见面吃饭。 在校园里,每遇见一个中国学生,黛西都会主动上前打招呼,告诉人家,自己是个记者,也在这所学校读书,打算拍有关中国留学生的专题照片,作品会刊登在学校摄影项目的网站上,“希望能跟你聊聊”。 有一天,黛西去学校的暗房洗照片,碰见一对中国学生。女的正忙着冲照片,男的站在一旁等待。她凑过去,跟男生搭讪,问人家叫啥名字,又说起自己拍片的事。“我希望采访你,你乐意吗?”不知道是因为害羞,还是压根儿就没听懂她讲的英语,在昏暗的灯光下,那个男生只是拘束地站着,过了好久才给出回复。 这么着,黛西在暗房里结交上了泡泡和她的男友安迪。泡泡是学校中国同学联谊会的召集人,负责组织聚会,像新年联欢会啥的。熟悉后,黛西发现安迪在中国人的圈子里,完全是一个自信、聪明和善于交际的人。这对恋人在校内的中国学生社团里都很活跃。 “那个时候,差不多每隔一天,我就会去找泡泡和安迪。大概一周4天,我都泡在中国人堆儿里。只要他们让我跟着一起去的地方,我都会去。泡泡和安迪是我最熟悉、最要好的中国朋友了,他们带我进入了中国学生的圈子。” “美国,最早在我心中的形象,是像纽约和洛杉矶那样的大城市,而当我来到俄亥俄,发现完全不一样。”泡泡这样告诉黛西。 还有不少人跟她说,来了以后才知道,俄亥俄大学跟俄亥俄州立大学是两回事儿。俄亥俄州立大学,位于州府所在地,在全美排名50位左右,是所名校;而俄亥俄大学,不仅排在百名以外,还是在这么小的一个镇子上。 至于来美国前有啥期待,黛西采访到的大部分中国学生回答是:没什么期待,也不知道该有啥期待。但他们却清楚地知道自己不期待什么,那就是不希望在美国的校园里,遇见这么多中国同学。虽说人在美国,但自己跟老乡待的时间,比跟美国人待的时间还长;说的汉语,比说的英语还多;明明是在美国上大学,但一块上课的几乎全是中国人。 只有一个女孩,告诉黛西自己有过热切的期待。女孩的英文名叫克莱拉,来自中国西北部,为获得申请和签证的帮助, 她家付了2.5万元人民币的中介费。黛西见着克莱拉时, 她刚到俄大不足一个月。那天,她正和几个女孩子一起在看迪斯尼电影。 克莱拉曾期盼自己能有一位美国室友,但不知道什么原因,她的美国室友一直没有出现。宿舍里,只住着克莱拉一个人,每天下课回来,她都要面对一张空空的床板。 中国学生向黛西抱怨,说被有些“没良心的”中介忽悠了。 有些中介的人告诉他们说,到美国后,只需要读3个月的语言,就可以上专业课了。但到了俄大后,因为英语水平低,尤其是听力和口语太差,几乎所有的中国学生,都需要读英语强化班(OPIE),它相当于正式开始专业学习前的预备课程。 学校根据学生首次托福考试的成绩,将他们分为7个等级,分别安排到对应等级的语言班上课。“这意味着,在真正开始大学学习前,他们不得不先在这个语言班里下点功夫。可能是一年,也可能是两年、三年,才能通过这个强化班的重重关卡,不少英语‘困难户’就此诞生。”黛西介绍说。 虽然学的是英语培训之类的基础课,但交的却是等价于大学本科的学费,每学期6.5万元人民币。而且强化班的课程并不能为他们赢得学分,在这里一年读下来,一个学分都换不到。 “一方面是中介提供了误导性的信息,另一方面,学校在录取上降低了标准。”黛西这么分析道。 英语强化班占用了许多教室。比如,在篮球馆的地下室,一扇玻璃门上用胶带粘了一张纸,上面用大字印着“OPIE”。 “弯曲幽暗的走廊,串起了一排教室,教授们在这些教室里对学生进行期中测评。一间又一间教室里, 学生们一个个垂头丧气地坐在那里,和教授争论着,竭力让自己获得通过这一级语言班以进入下一级的资格。然后,他们再穿过这洞穴般的走廊,走回到位于校园另一侧的宿舍。”黛西描述道。 黛西发现,在一个班里,坐着12人, 清一色的中国学生。教师特意要求他们隔开坐, 以防止上课时说英语以外的语言。教室墙上有脏兮兮的黑板、地图以及五颜六色的语法提示。在学生的作业本上,其中有一题问:“美国年轻人,去酒吧的一个主要目的是什么?”下边用工整的笔迹答道:“找到一个女孩,坠入爱河。” 在这种英语班上课的学生,每天在图书馆、宿舍和课堂之间三点一线地周旋着。“他们花大把时间完成无数个小时的在线听力练习,编排那些情节琐碎、且跟自己的现实生活毫无瓜葛的短剧,来阐释美国文化。其中一个短剧,讲的是老公买了玫瑰花,讨好怒气冲冲的老婆;另一个,是讲一家人如何欢度暑假。” … 继续阅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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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还有多少“鸡肋”?

要搬家,收拾旧物。衣橱里,许多穿过的旧衣服舍不得丢掉:一条雪白的长裙,曾经那么光鲜地穿在身上;一件碎花旗袍,曾经衬托出几分窈窕,赢得了几多赞美;还有几年不穿的羊绒大衣、粉红色套装……都曾是自己的最爱。可是,随着时间的流逝,这些衣服都成了“鸡肋”。它们的存在,仅仅是代表着一段记忆,穿出去已经不可能了。留着它,占地方。终于狠了狠心,把它们统统丢弃了,只把记忆留在心底。   放眼偌大一个家里,旧书、旧家具、旧摆设、旧电器等,很多都成了“鸡肋”。许多旧的东西,已经被时光蒙尘,被我们的记忆蒙尘,最终它们会退出我们的生活。   成为“鸡肋”的,岂止是物?我想起了一个朋友,小时候,我们好得形影不离,长大后很多年我没有她的消息。一个偶然的机会,我得到了她的电话,便按捺不住心中的惊喜,拨通了打给她。开始的时候,她也有几分惊喜。但是我们都感觉得出来,话题已越来越少,因为大家都有不同的生活圈子。那段友情的味道,已如同鸡肋。我们都听得出来,彼此打电话的语气越来越淡,最终,我们完全不再联系了。记得安妮宝贝在一篇随笔中记述过一段少年友情,她说:“那段少年时的感情,就如同彼此寄居的蛹。当灵魂长出翅膀,各奔东西,蛹就成了透明的空壳。”人生中,我们有多少次破茧成蝶,飞到另一方天空,把蛹留在了原地。舍弃,是人生不断重复的过程。   我的朋友文朵,在大学时有过一段青涩而甜美的初恋。校园的木槿花下,他们的爱情花开一般灿烂。可是,毕业后,两人却各奔东西。后来,文朵谈过几次走马灯一样的恋爱,都没有结果。谁能想到,尘缘起落,她与初恋情人在几年后异地重逢。重温旧梦,两人一度非常珍惜。但好的爱情是在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,物非人非之后,他们都不再是彼时的那个青涩恋人。两人渐渐感到,这段爱情如同鸡肋,食之无味弃之可惜。最终,两人心照不宣地慢慢疏远,直至再无联系。很多东西,当我们有了“鸡肋”之感,都难逃被舍弃的命运。   人生中,总有一些物和人,带给我们盛宴一般的欢欣。随着时间的流逝,浓稠的情感淡去了,那场盛宴,沦落为让人黯然神伤的“鸡肋”。并不是我们不懂得珍惜,实在是,时光太无情,现实太无情。很多东西都被我们甩在了身后,追不上我们前行的脚步。   生活是一段段行程,我们被推赶着,一路前行。有些人被我们丢下了,有些人丢下了我们。有谁会陪你到永远?永远太遥远,遥远得我们不能掌控。有些东西,不是我们能够左右的。那么,只能拥有那些,珍惜那些。   天长地久是每个人的美好愿望,但美好的愿望敌不过无奈的现实。我们无法改变很多物和人成为“鸡肋”的现实,所以,只有舍弃。不管怎样,那些美好的回忆,会被我们珍藏在心底。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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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长,没你想象的那么迫切!

20多岁,你迷茫又着急。你想要房子你想要汽车,你想要旅行你想要享受生活。 你那么年轻却窥觑整个世界,你那么浮躁却想要看透生活。 你不断催促自己赶快成长,却沉不下心来安静的读一篇文章;你一次次吹响前进的号角,却总是倒在离出发不远的地方。 成长,真有你想象的那样迫切?——转自雅虎《另一种活法》 一、别急,千万别急 上周在南京出差,深夜拖着疲惫 去跟朋友见面,畅谈至凌晨两点。回到酒店已近三点,同屋的同事竟还未睡,点根烟,对着65层下的旧都夜景发呆。他非健谈之人,光头,一副艺术家模样,气质 有天然的冷漠,之前交往无非公事,更无多话。不知道怎么提到了当今青年人的心态和选择,竟就聊起来,再也收不住。 他18岁出来闯荡,没念过大学,今年38岁,是一本著名杂志的设计总监。如果这是一个老套的励志故事,我可能再无兴趣听下去。但他说,我不知道你们这代人是 怎么想的,我反感几零后几零后的区分和标签,我跟很多自己的同龄人聊不来。人是靠价值相互认同的,而不是年龄。现在你们这代人看上去都挺急,房子、车子、 票子,但就是你们同龄人,也不全是这么想的吧?我点头。他继续道,其实,每一代人都有自己的苦闷,真的,都是这么过来的。两年前我才有了自己的房子,今年 儿子两岁了。我觉得一切挺好。25岁时我在一家体制内单位工作,已有七八年工作经验,呆不下去了,要走。领导请我喝酒。他一口闷了一杯酒,跟我说,你还年 轻,别想那么多,别着急,做该做的事。就这一句话,我受用至今。我年轻时爱玩、浮躁,总有各种诱惑扑过来。我就记着老领导这句话,其他都不想,就做自己的 事,一晃眼就到现在了。他继续道,你要说奋斗什么的,我从来没有,就是一步步来。房子、车子这些东西,说真的,只要你不傻不笨,踏实做该做的事,到时间都 会有的,不可能没有。别去想它。别去管别人怎么做,相信自己的判断。守得住,慢慢来。 他说,守得住,慢慢来。 一个月前,我刚来,抱回家十几本往期杂志。匆匆翻完,绝望的陷进沙发里,给老师发短信:文章何时能写过四大主笔啊?差距不是一丁半点。他回,别急,你年轻。我说,我都24岁了,还看不到一点希望。他回,才24岁。我们最年轻的也30出头了,别急。 才24岁。他连说两次,别急。 李笑来在《把时间当作朋友》里写,我们总是对短期收益期望过高,却对长期收益期望过低。 他指英语,也说人生。 说来说去,还是急。 二、“出名要趁早”,害了多少人 有 人说,你想成为什么样的人,就到那个人身边去。并不是每个人都有这样的幸运,但这句话或不只关乎职业生涯,也关乎生活智慧。人们容易放大眼前的痛苦或成 就,跟年长却开明的前辈交流,他们一望便知你正经历怎样的阶段,现在绊倒你的,不过是一颗螺丝钉;你愁肠百转看不穿的,或许是他们也曾有过的迷茫。 在18岁-23岁那段时间,我很没出息的爱翻阅名人履历。每知晓一个佩服、羡慕嫉妒恨的人,便去搜寻他的经历——几岁硕士毕业?何时修完的博士?多大年龄开始在职业领域崭露头角?何时达到今日的成就? 年龄,年龄,年龄,那是一种对时间的焦虑。张爱玲一句“出名要趁早”,害了不知多少人。我反感成功学,因为显而易见,不是每个人努力都能成功,但我确信自己 是幸运儿中的一个。我野心勃勃、精力充沛;我狂妄自大,对自己在外形和才华上的优势得意洋洋;我思考一切严肃的话题,阅读跟这个世界奥秘有关的书籍,向着 古往今来浩瀚的文明致敬;我期待人们在出版物上阅读我的文字,在媒体上谈论我的名字;我向往声名、金钱、漂亮姑娘的长发,我反复阅读许知远《那些忧伤的年 轻人》,为另一个同样骄傲的灵魂而心潮澎湃。 可我才20岁。 所有的名人书籍、讲座都告诉我,一个人要知道自己想要什么,才能做成事情。时至今日,无数同龄人的文章、微博里,在大受追捧的出版物里,还充斥着类似观点,甚至已成为带有反成功学意味、带有天然“正确性”的话语,大受“有独立思考能力”的思想青年认同。 但是,你问一个刚刚告别机械枯燥的高中生活,对世界和生活的认识刚起步的年轻人,他想要什么?他想要优异的成绩、同学间的声望、漂亮的女朋友,他还想要毕业后找到令人称羡的工作,尽快赚钱、成名、成功。 有人会问,这有问题吗?诚然,这也是“我想要什么”,但却只是模式化的流水生产线,试图把所有年轻人都打磨成一样的面孔。“想要什么”不应只关乎俗世的职业、功名,它应该切合更深层次的命题、人本身的挣扎和探索,即——我是谁? 你是谁?想拿遍大学里所有的奖学金,想过上物质丰裕的生活,想获得一个高薪的职位,想在北京四环内拥有一套自己的房子……Noooo……你是谁? 为什么那个愿意在一切可能的物体上涂涂画画的家伙,去做了一名公司职员,只因大家都说,自由画家的生活没有稳定保障? 为什么那个立志“铁肩担道义,妙手著文章”的姑娘,进入了国企,只因父母苦口婆心的劝,记者收入不如国企高? 你是谁?我是说,剥离掉一切外界赋予你的定位和枷锁,隔离开所有父母长辈试图左右你、干涉你的声音,忘掉全部大众传媒、明星名流以及出版物曾经输出给你的价值判断,你又是谁?你躯壳之内那个砰砰乱跳、嗡嗡作响的他、她、它,是谁? 世事多舛,你来何干? 20岁出头的年纪,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,不仅不是灾难,反而可能是一件幸事。 … 继续阅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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